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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ham, Li & Nie to Host “Arbitration and Justice: the Compromise on Insolvency, Illegality and Conflicting Arbitration Clauses?” Panel During the 2024 Hong Kong Arbitration W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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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ham, Li & Nie (OLN) is pleased to announce its participation in the 2024 Hong Kong Arbitration Week, organised by the Hong Kong International Arbitration Centre (HKIAC), taking place on 21-25 October 2024.

The firm will host a panel session titled “Arbitration and Justice: the Compromise on Insolvency, Illegality and Conflicting Arbitration Clauses?” on 22 October 2024 from 5:00 to 6:30 pm.

This debate session will critically examine the compatibility between arbitration and substantive/procedural justice in light of the latest case authorities, including:

  1. Sian Participation Corp (In Liquidation) v Halimeda International Ltd [2024] UKPC 16, Re Simplicity & Vogue Retailing (HK) Co., Limited [2024] HKCA 299, and Arjowiggins HKK 2 Limited v Shandong Chenming Paper Holdings Limited [2024] HKCA 352: The availability of bankruptcy / winding-up tools for arbitration-governed debts
  2. AAA v DDD [2024] HKCFI 513: The complication of incompatible arbitration clauses in multi-contract transactions
  3. G v N [2023] HKCFI 3366: The interplay between arbitration and illegality

The session promises to deliver a thorough examination of these critical issues from various expert perspectives.

The distinguished panel will feature:

  • Prof. Anselmo Reyes, International Judge at Singapore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Court (SICC)
  • William Wong SC, Barrister at Des Voeux Chambers
  • Frances Lok SC, Barrister at Des Voeux Chambers
  • Sarah Thomas, Associate General Counsel of McKinsey & Company

They will be joined by OLN’s lawyers, Partners Dantes Leung and Jonathan Lam, with Associate Davis Hui serving as the moderator. Each panelist will offer unique insights, contributing to a robust and enlightening debate.

For more information about the 2024 Hong Kong Arbitration Week, please visit https://hkaweek.hkiac.org/event/f3e694d2-39ac-451c-aa66-cb9d9af52bc2/summary. 

To register, please visit https://hkaweek.hkiac.org/event/f3e694d2-39ac-451c-aa66-cb9d9af52bc2/regProcessStep1.

無債項下清盤：香港法院應仿效樞密院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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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發表在 2024年八月香港律師會會刊)

在Sian Participation Corp v Halimeda International Ltd [2024] UKPC 16 案 中， 樞 密院對仲裁與破產清盤之間的相互關係作出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重新確認「 傳統方法」是英屬維京群島的判決：儘管呈請破產清盤的債項受仲裁協議管轄，但只有在公司證明該債項存在真誠而重大爭議時，法庭才應擱置或駁回該呈請。樞密院認為，此案亦適合再來個一石二鳥： (1) 推 翻 英 國 案 例 Salford Estates (No 2) Ltd v Altomart Ltd (No 2) [2015] Ch 589，即當未獲承認的清盤呈請債項受仲裁協議管轄，除非在完全特殊的情況下，清盤呈請應被駁回或擱置（「 Salford Estates 方法」），及 (2)當清盤呈請債項受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管轄，法庭採取與仲裁條款相同的基本政策。

Sian 案無疑是晴天霹靂，令普通法的仲裁圈子徹底震驚，不僅因為近十年來英國法院沒有對 Salford Estates 方法作出任何重大的負面評價，而且因為 Salford Estates 方法基本上已獲其他普通法司法管轄區的最高法院採用（儘管有修改），例如新加坡上訴法院在 AnAn Group (Singapore) PTE Ltd v VTB Bank [2020] SGCA 33 的 判決和香港終審法院在 Guy Kwok-Hung Lam v Tor Asia Credit Master Fund LP [2023] HKCFA 9 的判決（「 Guy Lam終審案」）（判詞由澳洲高等法院前首席法官范禮全頒下）。如今英國法院的取向急劇轉變，香港法院是否也該效法呢？

本文將審慎研究 Sian 案的理據。我等謹認為，樞密院僅打敗了一個稻草人，卻未能回答最根本的問題 ——是否存在合資格的債項來觸發清盤制度以容許法庭行使任何酌情權。我等謹認為，法庭對受仲裁條款（至少在事實爭議的層面而言）或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管轄的呈請債項沒有最終決定權，故無法判定是否存在合資格的債項。作為作者在 2020年 5 月刊登的文章《Lasmos 案及以後：魚與熊掌可以兼得嗎？》的續集，我等謹建議香港法庭採用 Salford Estates 方法是唯一不可抗拒而合乎邏輯的方法。

極端的 Sian 案：刁鑽的事實引致糟糕的法律?

Sian 案是一宗典型的貸款追討案件，被申請人因上訴人未能償還貸款而申請上訴人清盤，而上訴人則聲稱對被申請人有交相申索。

首先必須指出， Sian 案是極其特殊的。鑒於上訴人沒有就初審的事實裁定提出上訴，上訴人因而承認沒有真正或實質的理由爭議清盤呈請債項。在這基礎上，樞密院採取了實際的觀點，認為在這種情況下要求債權人進行仲裁可能只會在沒有任何好處下增加延誤、麻煩和費用 (Sian, [92])。

實際作業而言，這種公開承認沒有真正或實質理由爭議清盤呈請債項的情況極為罕見。更常見的情況是債務人就債項提出某些爭議，而法庭認為該些爭議不真實及不實質。如果呈請債項受仲裁條款管轄，法庭是否可以充滿信心地認為仲裁庭必然會得出與法庭完全相同的結論，即必然存在合資格的債項來觸發清盤制度?

沒有債務下清盤?

法庭顯然無權隨意把公司清盤。普通法司法管轄區的破產清盤法列明將公司清盤的特定途徑。例如，根據香港《公司 ( 清盤及雜項條文 ) 條例》（ 《香港清盤條例》 ）第 177 條，公司可因無能力償付其債項而被法院清盤。如債權人希望證明公司無能力償付債項，債權人可根據《香港清盤條例》第 178 條的推定條文，針對相等於或超過港幣 10,000 元的算定債項發出一份法定要求償債書，或嚴謹證明該債項 (Cornhill Insurance plc v Improvement Services Ltd [1986] 1 WLR 114)。因此，如果呈請清盤公司的理由僅是公司無力償還呈請債項，於邏輯而言，法庭發出清盤令前必須先決定「債項」是否存在。

因此 ， 在 Guy Kwok-Hung Lam v Tor Asia Credit Master Fund LP [2022] 4 HKLRD 793 案（「 Guy Lam 上訴案」）中，香港上訴法庭裁定，首先，破產程序中確實存在有關公司債項的司法裁定 ([68])；其次，在債權人被認定為債權人之前，他根本沒有資格提交任何呈請書 ([77])。同樣地， Guy Lam 終審案中，范禮全法官沒有排除強制擱置破產程序以訴諸仲裁的可能性 ([91])。

樞密院試圖消除這個明確的邏輯，解釋發出清盤令「只是一個公司無力償債的臨時假設。這個假設最終可能不是真實，但不會使清盤程序無效」。我等謹認為，這種說法只是一個稻草人 —— 當清盤呈請關乎特定的呈請債項，真正的問題不是公司整體而言是否「無力償債」（直至公司所有資產變現為止，公司的狀況仍可能波動），而是是否存在觸發清盤制度的合資格債項。樞密院以 Lehman Brothers International Europe Ltd 清 盤後仍有巨額淨盈餘這個「最近最引人注目的例子」來支持它的說法，但這例子實際毫不相干。樞密院沒有引用任何案例權威來支持其認為即使呈請債項不存在，亦不會使清盤程序無的主張。同樣地，沒有一個由樞密院引用，在 Salford 案前作出的判決支持這個不合邏輯的主張。

在Re Vitoria [1894] 2 QB 387 案中，英國上訴法庭關注如果債權人就一項判定債項提出的第一次破產清盤呈請因程序理由被駁回，該債權人是否可以再次根據相同的判定債項提出破產清盤呈請。顯然，第一次破產清盤呈請程序不應被視為對相關判定債項的上訴。在此基礎上，英國上訴法院在債權人第二次破產清盤呈請時向債務人發出破產令。不過，英國上訴法庭沒有提出即使沒有合資格債項，法院也有權宣布某人破產；恰恰相反，該案的破產令是由一項未被推翻撤銷的判定債項支持。

在Tanning Research Laboratories Inc v O’Brien [1990] HCA 8 案中，澳洲高等法院裁定，任何清盤人爭議的債務均可提交法院或進行仲裁。這點是無爭議的。然而，該案不涉及任何受仲裁條款管轄的呈請債項。無論如何，澳洲高等法院沒有提出，即使不存在呈請債項，破產清盤程序亦不會無效。

在 Re Menastar Finance Ltd [2003] BCC 404 案中，英國高等法院考慮了一名債權人對清盤人接受一項判定債項的債權證明的挑戰。該判定債項是清盤呈請原本的依據。由於挑戰最終被駁回，該案當然不能支持公司可在沒有合資格債項的情況下被清盤的主張。誠然，清盤人及法庭確實可調查判定債項，但只有存在欺詐、勾結或司法不公的證據時他們才可以這樣做。因此，調查判定債項是一個例外情況，而不是一般常見的規則。更重要的是，「欺詐使一切變得無效」的原則沒有理由只適用於調查判定債項，而不適用於清盤程序。

哪個機構有最終決定權?

有人可能會問：如果法庭可以在沒有判決的情況下，基於具有管轄權的呈請債項將公司清盤，那麼為什麼當呈請債項受仲裁條款或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管轄的情況下，法庭不能這樣做呢？顯然，如果法庭對呈請債項擁有管轄權，並且認為債務人對債項沒有真正或實質的爭議，除了 Re Menastar 列出的特殊情況外，我們可以安全地假設即使清盤人爭議，法庭會一致地得出完全相同的結論，即確實存在債項。在有仲裁條款或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的情況，這種假設則不再可靠。

我等謹認為，決定法庭是否可以在沒有法庭判決或仲裁裁決的情況下發出清盤令的最終測試是：哪個機構—— 本地法院、仲裁庭、或外國法院—— 對呈請債項的實質理據擁有最終決定權？雖然樞密院在這個問題上似乎將仲裁條款等同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即仲裁庭或外國法院擁有專有管轄權 (Sian, [66])，兩者存在一個關鍵的細微差別。

在普通法司法管轄區的仲裁法規中，除非當事人另有約定，實質上訴機制通常在局部情況下得到保留。例如，根據《香港仲裁條例》附表 2 第5 段及第 6 段，若在香港進行的仲裁程序中，仲裁庭作出的仲裁裁決所產生的法律問題是明顯地錯誤，當事人可以就該法律問題向法庭提出上訴。因此，如果呈請債項是否存在是一個純粹的法律問題，法庭可能有最終決定權，因為法庭可以採用一個極端的觀點，認為任何與法庭觀點矛盾的仲裁裁決在法律問題上都是「明顯地錯誤」。然而，這個上訴機制不適用於事實問題，而且無論如何，亦不適用於外地判決，因此在該情況下，本地法庭對是否存在呈請債項沒有最終決定權。

當法庭對呈請債項的實質理據沒有最終決定權，法庭自然不能裁定呈請債項是否存在，滿足法庭向債務人發出清盤令的先決條件。難怪儘管 Salford Estates 方 法 保 留 了 法 庭在此情況下，可依據特殊的因素向債務人發出清盤令的純粹可能性，至今沒有英國法院發現如此特殊的情 況 支 持 頒 令 清 盤 債 務 人 (Shaun Matos, “Arbitration Agreements and the Winding-Up Process: Reconciling Competing Values” (2023) 72 ICLQ 309, 313)

平衡各項公共政策?

樞密院費力地強調，要求債權人在債項沒有真正或實質的爭議下進行仲裁，只會在沒有任何好處下增加延誤、麻煩和費用 (Sian, [92])。然而，樞密院迴避了一個問題，就是哪個機構 —— 本地法院、仲裁庭、或外國法院 —— 對呈請債項是否存在真正或實質爭議有最終決定權。雖然清盤是一個重要的法定程序來有效地變現公司資產並公平分配予所有持份者(Sian, [32])，但它也是一個嚴苛的程序，會對公司業務造成嚴重干擾及對公司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害。權衡公司的合法利益及對整體經濟的影響，除了成文法已訂明且沒有爭議情況下，破產清盤的集體救濟不應獲輕易使用。

即使不完全肯定仲裁法規中的強制擱置條款（例如《香港仲裁條例》第20 條）是否適用，當呈請債項是由仲裁條款或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管轄時，如說法庭不能或不應該採納擱置或駁回破產清盤呈請的預設立場，則會犯下「否定前提」的謬誤(即如果甲，則乙；不是甲，則不是乙) (Sian, [75])。我等謹認為，正確的問題不在於法庭的酌情權是否受到「束縛 」(Sian, [82], 引 用 Re Asia Master Logistics Ltd [2020] 2 HKLRD 423) 或「減少」(Sian, [83], 引用 But Ka Chon v Interactive Brokers LLC [2019] HKCA 873)，而是法庭考慮公司的償債能力後，採取某種預設立場是否合理。我等謹認為，邏輯上當法庭不能對呈請債項是否存在有最終決定權，法庭的預設立場應為擱置或駁回破產清盤呈請，從而達致一致性並平衡公司的合法商業利益和整體經濟的利益

香港方法 : 孰好孰壞 ?

Salford Estates 方 法 在 Re Southwest Pacific Bauxite (HK) Ltd [2018] 2 HKLRD 449(「 Lasmos 方法」) 首次獲本地法庭應用，儘管帶有改動。前述兩個方法的其中一個主要區別是 Lasmos 方法添加了一個要求，債務人公司需採取行動開展合同訂明的爭議解決程序。不論是 Guy Lam 上訴案或 Guy Lam 終審案還是其他判決， Lasmos方 法 至 今 未 得 到 正 式 認 可。 在 Re Simplicity & Vogue Retailing (HK) Co., Limited [2024] HKCA 299 案中，香港上訴法庭認為 Lasmos 方法施加的額外要求，由債務人展示真誠的意圖進行仲裁，對債務人而言並不嚴苛。

正如作者於早前的文章提出，難以證明 Lasmos 方法施加的額外要求具法理基礎。「不嚴苛」顯然不能成為施加一個法律要求的正當理由。除了上述提出的擔憂外，無論債務人公司是否已採取合同訂明的步驟，這都不能改變當呈請債項受仲裁條款或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管轄時，本地法院對呈請債項的實質理據沒有最終決定權。 Shaun Matos 有同樣擔憂，並揭示了首要考慮仲裁庭而非仲裁協 議 的 荒 謬 (“Reconciling Competing Values”, 330)。

在Guy Lam 終審案，香港的最高法院採用了「多因素」方法，嘗試平衡基於仲裁條款或專有外地司法管轄權條款而支持擱置或駁回破產清盤呈請的強而有力的因由，與其他對抗的因素，例如近乎瑣屑無聊或濫用司法程序的爭議。我等謹認為，這方法既危險又易被操縱，理應避免，因為它孕育了新瓶舊酒的傾向 —— 例如在 Sun Entertainment Culture Limited v Inversion Productions Limited [2023] HKCFI 2400 案中，香港高等法院原訟法庭暫委法官郭美超女士以公司的抗辯瑣屑無聊為由下令清盤，即在法庭因仲裁條款適用而沒有最終決定權的情況下審理了抗辯的實質理據。

總結

毋庸置疑，仲裁與破產清盤之間的相互關係是重要的議題。正如樞密院所承認的，絕大多數清盤呈請均涉及債務 (Sian, [27])。不幸地，樞密院偏離了合乎邏輯的 Salford Estates 方法並返回傳統方法，完全無視進行清盤前，須有合資格債項的法定要求，何況法庭沒有亦不可能對呈請債項的實質理據有任何最終決定權。我等理解即使呈請債項由仲裁條款管轄，法庭仍希望保留該情況下的清盤制度(Sian, [93])，但不應忘記在破產清盤法規中，法庭仍有其他途徑以更自然及合乎邏輯的方式將公司清盤，例如引用資不抵債或公正公平的原則。法院無需扭曲邏輯來作出不可能的事情。我等希望英國法院能及時改變取態，而香港法院也能為普通法這個領域的發展作出合乎邏輯的貢獻。

關於世界各地的死亡與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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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上，只有死亡和稅收是確定難免的」這一句格言是美國其中一個開國元勳和傳奇學者短語歸於本傑明-法蘭克林。 為了避免雪上加霜，我們建議死後儘量避稅。

美國財政部於2023年2月28日報告稱，當天徵收了70億美元的「遺產稅和贈與稅」，這是自2005年以來徵收的最高金額。 隱私條例禁止披露更多細節，但人們對需要支付這筆款項的人的身份猜測紛紛、或者是作為提前規劃遺產的一部分而支付的押金（以避免將來需要支付更高的金額），或者是已故億萬富翁的延遲付款，可能是由於強制執行行動。

香港於2006年2月11日廢止了遺產稅。 此後，無需提交遺產稅宣誓書或帳目，也無需辦理遺產稅清關手續，即可申請獲得香港死亡案件的遺產授予書。

然而，遺產稅（IHT）在英國仍然適用。 個人遺產稅的徵收比例為遺產價值超過免稅額的部分只40%。 現時的免稅額為每人32.5萬英鎊。 未使用的免稅額可以轉讓給未亡配偶或民事伴侶。 這樣一個人實際上就有了65萬英鎊的免稅額。 此外，有多種免稅和減稅措施可用於减少個人所得稅。 例如，如果將所有財產遺贈給未亡配偶或民事伴侶、慈善機構或社區業餘體育俱樂部，則無需繳納個人所得稅。

在美國，2023年聯邦遺產稅免稅額為每個人1292萬美元（已婚夫妻共2584萬美元）。 聯邦遺產稅的最高稅率為40%。 美國許多州也徵收自己的遺產稅或繼承稅，免稅額和稅率各不相同。 50個州中有33個州不徵收遺產稅，包括拉巴馬州、阿拉斯加州、亞利桑那州、阿肯色州、加利福尼亞州、科羅拉多州、特拉華州或佛羅裏鄧州。

加拿大沒有聯邦遺產稅或繼承稅。 然而，一旦死亡，所有資本財產被視為處置，可能會引發離世人士遺產的資本利得稅。 離世人士的最終報稅錶必須報告所有資本收益和損失以及正常收入。 加拿大的最高邊際稅率可高達54%，具體取決於省份。

在歐洲聯盟，各成員國的遺產稅和繼承稅規則大相徑庭。 在27個歐盟國家中，有19個國家仍在徵收某種形式的死亡稅。 8個歐盟國家（奧地利、賽普勒斯、愛沙尼亞、拉脫維亞、馬爾他、羅馬尼亞、斯洛伐克和瑞典）已經廢除了繼承稅。 適用的規則和豁免因具體國家、離世人士與受益人之間的關係以及遺產規模的不同而有很大差异。 稅率也差异很大，從波蘭的0-20%到西班牙的7.65-87.6%。

臺灣對超過一定門檻的資產徵收10-20%的累進遺產稅，現時設定為1330萬新臺幣，繼承人和喪葬費用可享受免稅和減稅。

新加坡沒有遺產稅、繼承稅或資本利得稅，但新加坡公司股份轉讓時可能需要繳納印花稅。

與香港一樣，澳門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也沒有繼承稅。

中國大陸曾於2002年發佈了一項關於遺產稅的規定草案，但從未通過過一項法規。 現時沒有遺產稅、贈與稅或繼承稅。

相比之下，據2021年報導，三星電子董事長李健熙的遺產將支付超過12萬億韓元（ 107.8億美元）的遺產稅。 韓國是世界上遺產稅稅率最高的國家之一。 如果離世人士擁有控股權，則可在此基礎上加收溢價。 溢價有可能超過標準遺產稅率50%。 據報導，李先生的藝術收藏，包括夏加爾、高更、米羅、莫奈和畢卡索的作品，將被捐贈給韓國國立博物館，以幫助減輕部分稅收負擔。

世界各地的遺產和繼承稅差別很大。 有些司法管轄區（如香港）完全取消了遺產和繼承稅，而其他司法管轄區則保留了複雜的扣除、免稅和邊際稅率遞增制度。 我們在做財務和遺產規劃時，必須隨時瞭解相關司法管轄區的遺產稅和繼承稅的最新情况。 製定周密的遺產規劃有助於消除或大限度地減輕繼承人的稅務負擔，確保財富順利跨代傳承。 雖然死亡和稅收可能是必然的，但死後的稅收可以通過專業指導巧妙地避免。

免責聲明：本文僅供參考。 本文中的任何內容均不得解釋為法律意見，無論是一般法律意見還是針對任何特定人士的法律意見。 高李嚴律師行不對任何人因本文所載資料而導致的任何損失和/或損害承擔責任。

Succession of Chinese Nationals of the HKSAR Estate in the United Kingdom (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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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 Kong permanent residents may have assets in various other jurisdictions.  One of the most common emigration destinations in recent years is the UK. 

There are many common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the succession law of deceased’ estate in the UK and in Hong Kong.  

The deceased has a Will governing estate in the UK

If the deceased has a Will governing estate in UK, the executor appointed with his/her named in the last Will of the testator usually applies for probate through the local Probate Registry in the UK to deal with the deceased’s estate. The executor will then follow the Will and distribute the estate of the deceased.

The deceased does not have a Will governing estate in the UK

If the deceased does not have a Will governing his or her immovable estate, the succession of the estate is usually governed by statutory law and the person(s) who inherit your property is governed by the statutory rules of intestacy. In general, the successors will be your closest surviving relatives in accordance to the classes listed out in the legislation, depending on the nature of marriage of the deceased and whether the deceased has any children. Please see the table below for details:

ClassDetails
Has spouse but no children, parent(s) or sibling(s)The spouse (or civil partner) will inherit all of the estate
Has both spouse and childrenThe surviving spouse (or civil partner) will inherit:
  • all personal belongings
  • first £250,000 of the estate (£125,000 if the death was before 1/2/2009)
  • a life interest in half of the remainder

The children will inherit the remaining half of the estate. If the children of the deceased have died, their share of the inheritance go to their children equally.  
Has spouse, no children but has parent(s) or sibling(s)The spouse (or civil partner) will inherit:
  • all personal belongings
  • £450,000, and
  • half of the residue

The remaining half goes to surviving parents or to the siblings (if the deceased has no parents or parents were dead).
Has no surviving spouseThe surviving relatives will inherit in priority order as follows:
  1. Children, grandchildren, great-grandchildren
  2. Parents
  3. Full-blood siblings or their descendants
  4. Half-blood siblings or their descendants
  5. Nieces and nephews
  6. Grandparents
  7. Full-blood uncles and aunts or their descendants
  8. Half-blood uncles and aunts or their descendants
  9. The Crown
Note: The right of inheritance of subsequent categories do not begin until those in a prior class is exhausted.
Has no relativesIf there are no surviving relatives, the estate is classed as ownerless property (‘Bona Vacantia’) and goes to the Crown.

Disclaimer: This article is for reference only. Nothing herein shall be construed as Hong Kong legal advice or any legal advice for that matter to any person. Oldham, Li & Nie shall not be held liable for any loss and/or damage incurred by any person acting as a result of the materials contained in this article.

平安三寶的各項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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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發達的城市一樣，香港也正面臨人口老化的問題。截至2021年，香港人口的年齡中位數為46.3歲1。根據政府統計處的人口推算，65歲及以上的長者人數佔全港人口的比例，將會由2022年的20.8%，逐步增長至2028年的25.3%，並進一步攀升至2069年35.1%2。持續上升的長者數目，意味著社會對各項安老及醫療服務的需求也將會進一步增加。

有見及此，政府一直致力向大衆推廣生死教育，力求打破圍繞死亡的禁忌，協助大衆以積極的態度看待死亡，並了解更多有關「平安三寶」的細節和重要性，即遺囑、持久授權書 (EPOA)、和預設醫療指示 (AD)。

「平安三寶」分別為:-

  • 遺囑（俗稱「平安紙」）：遺囑的執行主要受《遺囑條例》（第30章）所規限。遺囑的訂立旨在按照立遺囑人的指示，分配其身故後所遺留的資產。
  • 持久授權書 (EPOA) ：EPOA的執行、登記、權力範圍均受《持久授權書條例》（第501章）所規限。EPOA 的訂立主要依照授權人的意願，指定一名或多名受權人在其失去精神行爲能力時，管理其財政事務。
  • 預設醫療指示 (AD) ：雖然現時沒有具體的法例規定AD的執行和權力範圍。不過，醫院管理局 （醫管局）已發佈了一份建議的AD表格格式，並為其轄下的臨床醫生公佈了相關的指引。AD的訂立旨在解決病人是否接受維持生命治療。

為推廣「平安三寶」的使用，政府已每年資助及舉辦有關生死教育的講座，其中包括有關「平安三寶」的專題講座。香港公共圖書館每年均與團體合辦有關生死教育的講座，當中也包括就「平安三寶」的主題3。而社會創新及創業發展基金（社創基金）也會資助有關生死教育和「平安三寶」的相關項目4。籍此希望能夠預早備妥各方規劃，讓長者及其家人們能作更好的安排。

儘管「平安三寶」的概念已在社會上廣爲流傳，但須注意的是，在實質操作上，三者的執行、登記要求和涵蓋的事務範圍皆不盡相同。若大衆無法正確理解相關的法律要求，便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爭議以及麻煩。

因此，我們希望通過下列表格，一表闡述三者的分別，協助大衆進一步瞭解：

 遺囑（又稱為平安紙）  持久授權書預設醫療指示
表格形
式		沒有法律指定的範本，但律師草擬的遺囑將會考慮更多重要細節，例如更多後備安排以防止無人執行或承繼遺產。有指定法律規定樣本  沒有法律規定，可以用醫管局的指示文本
生效  當立遺囑人過世的時候授權書中指明的生效日期（一般為受權人有理由相信授權人正在失去精神行為能力的日期）當兩名醫生（病人的主診醫生和另外一名醫生）診斷病人處於下列任何一種情況：
1. 病人的病情到了末期；
2. 病人處於持續植物人狀況或不可逆轉的昏迷狀況；或
3. 病人處於其他晚期不可逆轉的生存受限疾病
財產事務執行人會按遺囑的指示把遺產分配受權人可以動用授權人的資產去：
c維持授權人的生活；
• 預防授權人的財產損失；
• 照顧受權人或其他人士的需要（如該些人士為授權人應合理地提供所需的人士）；及
• 向與授權人的親屬或有關連的人作出有限的季節性饋贈  		不適用
範圍以及限制立遺囑人亦可指定自己喪禮的安排• 授權人可隨意對授予受權人的權限附加任何限制
• 不牽涉授權人健康和福利相關的事宜		決定病者會否接受維持生命治療。 
注意：醫生和院方都不能執行安樂死，也不會執行非法指示。
簽署時的精神狀態神智清醒，有精神行為能力，自願作此指示，知道文書的性質和後果
簽署要求  兩位獨立見證人面前簽署。證人不必是律師一名醫生以及律師面前簽署（可同時在醫生以及律師面前簽署或在醫生面前簽署後，28天內在律師面前簽署）
 
1. 註冊醫生
• 必須核證及信納授權人在簽署持久授權書時，「是精神上有能力行事的」
 
2. 律師
• 必須核證「授權人看似是精神上有能力行事的」		兩個獨立見證人面前簽署：
1. 首名見證人
• 必須為註冊醫生，可選用一名不是其主診醫生或沒有診治過該作出者的醫生
 
2. 第二名見證人
• 必須年滿18歲
• 確認首名見證人已經解釋指示的性質和後果
見證人的獨立性  見證人不得為遺囑上的受益人，否則見證人不會獲得遺囑上的餽贈見證的醫生和律師不得為：
• 受權人
• 受權人的配偶；
• 與授權人有血緣或姻親關係的人；或
• 與受權人有血緣或姻親關係的人		兩名見證人不得為下述文書的受益人：
• 簽署人的遺囑；或
• 簽署人所持有的任何保險單；或
• 簽署人訂立的任何其他文書。
執行人/受權人的簽署要求  執行人並不需要正式簽署確認自己的委任。因此，一般建議立遺囑人應先跟執行人商議好  受權人需要在見證人面前簽署確認不適用
註冊要求  當遺囑人離世後，當執行人需要安排遺囑承辦時，執行人需要向法庭存檔遺囑的正本如受權人相信授權人精神上無能力行事或正變為精神上無能力行事，必須盡快把有關的持久授權書拿到高等法院註冊。
授權人可選擇是否希望自己或他人收到該持久授權書註冊的通知，以防止受權人濫用行使權。
其中一項有關授權人應否註冊持久授權書的考慮是，一旦註冊，該持久授權書的訂立，以及授權人及受權人的名字將成為公開資訊。		沒有註冊要求，但建議把正本的存放告知相熟的人，並把副本發給相熟的人。
撤銷一般而言，遺囑不會被撤銷，除非：
• 立遺囑人在簽署遺囑後，締結婚姻；
• 立遺囑人簽署另一份遺囑，藉以撤銷早前的另一有效的遺囑；
• 立遺囑人以有效地簽立遺囑的同樣方式簽立的遺囑撤銷書；或
• 立遺囑人有意撤銷該遺囑的情況下，自行或使他人在其面前依其指示將該遺囑毀滅		授權人在精神上仍有能力行事時，或在其康復後，可以主動撤銷持久授權書；否則，持久授權書只會在有限的理由下被撤銷，如：
• 受權人破產；
• 受權人或授權人死亡；以及
• 根據法院命令或指示		以書面方式制定    

如有疑問，煩請聯繫本行長者法律服務團隊共同主管律師胡海倫律師和本行律師袁向凡律師。

1 政府統計處：<《香港人口趨勢1991-2021》現已出版 [2022年12月29日]>，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統計處網頁，2022年12月29日，https://www.censtatd.gov.hk/en/press_release_detail.html?id=5338，2024年6月24日讀取。

2 香港特別行政區新聞：<立法會六題：應對人口老化的措施>，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網頁，2023年3月22日，https://www.info.gov.hk/gia/general/202303/22/P2023032200177.htm，2024年6月24日讀取。

3 香港特別行政區新聞：<立法會六題：訂立「平安三寶」>，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網頁，2023年6月28日，https://www.info.gov.hk/gia/general/202306/28/P2023062800356.htm，2024年6月24日讀取。

4 香港特別行政區新聞：<立法會六題：訂立「平安三寶」>，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網頁，2023年6月28日，https://www.info.gov.hk/gia/general/202306/28/P2023062800356.htm，2024年6月24日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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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 Common Handwritten Will Mistak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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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dwritten wills i.e., holographic wills are valid in Hong Kong and in most jurisdictions around the world. Perhaps the most famous holographic will was that of Napoleon Bonaparte, who seemingly had plenty of time on his hands while exiled on the island of St Helena in 1821. He wrote a whopping five long pages and numerous codicils by hand, which was the requirement under French law for a valid will, in the absence of a notary. After praising his loved ones and lashing out at each of his political enemies, he bequeathed to over 7,500 beneficiaries the contents of his entire estate, down to a pair of slippers. The beneficiaries were not only his immediate family members but everyone from his General Montholon (2 million francs) to regular soldiers (100 francs each) in his army. It took the executors of his will 40 years to complete their tasks. 

Handwriting your own will is likely to be easier than the task that Napoleon undertook, but here are some of the more common (but not all of the) pitfalls to avoid:

1. Not appointing a willing executor

There will be no one to execute your wishes in this instance and this will lead to administrative delays. The beneficiary entitled to your residuary estate has first priority to apply to be your executor by virtue of rule 19 of the Non Contentious Probate Rules in Hong Kong where there is no named executor willing to take on this role. Your residuary estate is the whole sum of your estate after deduction of your debts, taxes, funeral, legal and administrative expenses and distribution of your cash and specific gifts to your beneficiaries.

2. Being too specific or not being specific enough

You may bequeath your Rolex Explorer II watch to your son but you own two Rolex watches at the time of your death, none of which is the Explorer II. You may state clearly “I bequeath my grand piano to my cousin.” but it transpires that you have three cousins (who coincidentally all play the piano up to grade 8 level) at the time of your death. These are examples of gifts that are too specific or not specific enough.

3. Not updating your will 

If you marry, divorce, enter into a committed relationship or any combination thereof, there may be significant impacts on the validity of parts of your will. Some committed relationships that may be recognised under overseas laws are not recognised in Hong Kong. It is important to review your will at regular intervals in order to take stock of significant changes in your relationships and assets.

4. Writing only one will when you have substantial assets in another jurisdiction

The legal concept of domicile may be different from your birthplace, nationality and/or jurisdiction where you have permanent residency. Your domicile at the time of death affects your will. You may write a will in Hong Kong that can be overridden due to laws in another jurisdiction that do not allow you to leave out certain beneficiaries, for instance. It is important to consider the laws of the countries where your substantial assets are located.

5. Writing wills in every jurisdiction you have assets in but inadvertently revoking some of the wills

You may have carefully considered all your worldly assets and handwritten your wills in accordance with where your assets are located. One common pitfall is not making reference to your other international wills, such that your last will and testament referring to your assets in Canada may inadvertently revoke your prior last will and testament referring to the distribution of your assets in Hong Kong.

6. Improper execution of the will

In Hong Kong, two witnesses are required when you sign your will. They and their spouses may not be your beneficiaries. Your executor may be a witness to your will but again, this executor should not be a beneficiary if such executor is to be a witness to your will. In the absence of proper execution, the court must be satisfied that there is no reasonable doubt your purported will satisfies your testamentary wishes.    

7. Forgetting to appoint guardians including temporary guardians for your minor children

If both parents pass away, minor children without appointed guardians will become wards of the Social Welfare Department. It is important to consider appointing temporary guardians who reside in Hong Kong in the event that permanent guardians are overseas, again to avoid having children becoming wards of the Social Welfare Department during the time it takes permanent guardians to arrive in Hong Kong.

8. Forgetting to include back up beneficiaries, executors and guardians

No one knows with certainty when their time will come. It is entirely possible to outlive one’s beneficiaries, executors and/or appointed guardians, especially the longer that one lives. Some care needs to be taken to think through some possible alternatives in the event that these persons predecease you or refuse to act as your executor or as guardians of your children.

9. Keeping the will in your own safety deposit box at the bank

This is a very safe place to keep your will but is it too safe? In Hong Kong, singly and jointly held safety deposit boxes require a “Certificate for Necessity of Inspection of Bank Deposit Box”  issued by the Home Affairs Department before a deceased’s safety deposit box may be inspected. A bank official and two public officers authorised by the Secretary for Home Affairs must be present during the inspection. Keeping one’s will in one’s own bank safety deposit box (even jointly held) leads to administrative delay and this should be weighed against the security afforded by a bank safekeeping your will.

10. Not signing your will

Many people take the time to carefully put together a will and then trip up on the final step – they omit to sign the will properly or put off signing the will. This may be due to any number of reasons – not prioritising this important final step (life often gets in the way) or even due to an inability to find witnesses for the will. Unfortunately, an unsigned will is an invalid will.

The legal requirements for a validly written will are both easy and difficult to fulfill – easy in the sense that a handwritten will showing intention and capacity signed by an adult which is properly witnessed is a legal document in Hong Kong, yet difficult because there are some common pitfalls that many a do-it-yourselfer has failed to avoid.

Beat Napoleon Bonaparte and have your will professionally drafted. To celebrate the inauguration of our groundbreaking Elder Law Practice (the first of its kind in Hong Kong), we are proud to relaunch our hugely popular FreeWill initiative, an opportunity for Hong Kongers to have their wills prepared for a nominal donation to a registered charity. To find out more, visit our FreeWill campaign 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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